古代是指坐具,也指旧时婚礼中的坐床,此外也指指藏传佛教中喇嘛活佛"转世"继位的仪式。
坐床典礼是藏传佛教的传统法规,当小活佛被寻访并确定其身份后,要进行隆重庄严的坐床仪式。「坐床」是指用来坐的床,只能坐而不能卧。故在佛典中的床与座,往往可以通用。坐床典礼根据活佛的地位各不相同,可以分为大、中、小。在确定「转世灵童」之后,要将「转世灵童」迎接到寺院,这时称为「灵童」,在举行了坐床典礼以后,就不再称为「灵童」,而称为「呼毕勒罕」,「呼毕勒罕」是蒙古语,意为「化身」,也就是藏语中的「朱古」。活佛成年以后,要撤销「呼毕勒罕」,称为「呼图克图」。举行坐床仪式是标志著能以「前世活佛」的地位公开与外界往来,正式成为有权的活佛,西藏的达赖、班禅的坐禅典礼更是隆重,分别管治前藏、后藏,拥有最高的权力。详见"坐床典礼"。
坐床是藏传佛教寺院中的重大宗教仪式,是活佛传承过程中,转世者由转世灵童正式继任活佛并改称活佛名号的必要仪式。
坐床的主要内容是恭敬藏传佛教历代教派祖师以及松赞干布、唐朝文成公主、莲花生、白郎木女神。礼仪上,先由活佛、转世灵童向释迦牟尼像、松赞干布和宗喀巴等各教派传承祖师献哈达。身穿黄色法衣的达赖喇嘛,乘坐黄色来到拉萨,达赖喇嘛在大昭寺向释迦牟尼像、松赞干布、唐朝文成公主、莲花生、白郎木女神的塑像献哈达,并念《成就四业经》。念毕,在布达拉宫的日光殿上,达赖喇嘛与驻藏大臣交换哈达,并向驻藏大使赠送佛像、礼品等。接着即在日光殿上举行坐床礼仪庆祝大会。
张铁林坐床事件
张铁林“坐床”事件,确实有很多疑窦待解,但透过舆情反馈,不难看到那种打着宗教名头行骗行为的盛行与招人憎。而这也提醒着佛协和主管部门等,对那些打着佛教名义行骗的行径,也应及时出手。
“朝阳区散养十万‘仁波切’”的社会效应开始显现。
日前有媒体报道,演员张铁林疑似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参加了“坐床”仪式。现场视频显示,张铁林接受了“白玛奥色法王”所赐法衣、法帽、法器、法本等物,并获赠法名“白玛铁林”。从场面的隆重严肃看,不像在演戏。一时间,这引发舆论哗然。事后张铁林本人发表声明称,其参加的是“祈福大法会”,绝非“活佛坐床仪式”。而与此犄角相对的是,其师“祖古白玛奥色仁波切”在个人认证微博上27日、28日发布和转发了多条“快来看张铁林坐床仪式”的微博。
就该事件而言,诚如张铁林本人所说,宗教信仰是其个人选择,这是其自由。他还称,“自从认识了法王做了法王的弟子,我觉得天地大了,法王大了,自己小了。”这段在虚拟与现实中穿越的表达,表征出张铁林对生命终极意义的思索与认知。但这种将自身低到尘埃中的表白,其实无关对“我是谁”哲学与宗教命题的勘破,它唯一能证明的只是自己的虔诚。
而从舆论反响看,很多人质疑其疑似“坐床”仪式不符合藏传佛教宗教仪轨,甚至于其所穿服装都只是俗家咒师衣,而非藏传佛教袈裟。而“白玛奥色法王”的身份也备受质疑。
这些有待查证,但不得不说,公众对此的关注热议,其实溢出该事件本身,而内含着对社会上打着“活佛”之类名义行走江湖乱象丛生的打趣调侃。
从互联网上现有资料中,可以看出,很多所谓“法王”“仁波切”在演艺圈颇有市场,他们头上顶着各种真真假假的光环。这类头衔,我以前也见到过,包括在北京宽街附近给人看八字取名字的作坊中,就有大师膺获此类殊荣。有时是在饭局中,因为名人或有一定社会地位者的介绍加持,这类称谓俘获很多赤子的心。而像我对这种伎俩抱有近乎本能免疫力的人数,在比例上似乎并不占据优势,很多人轻易就坠入对这类“头衔”的崇拜中。
打着宗教幌子装神弄鬼的现象常见,这中间有一层原因在于,行骗者会借用该系统中不对等的相互关系,对信仰者实施欺诈。信仰者对宗教的使者惟有仰望,缺乏平等对话讨论的实力与基础。尤其是很多文艺圈名人,会因现实身份地位烘托下的虚妄自负,再加上因“隔行”生出的知识隔膜带来的宗教认知偏颇,而对宗教本义与骗术失去辨别力。所以张铁林参加仪式,也被舆论本能地跟某类怪现象关联解读。
平心而论,张铁林“坐床”事件,确实有很多疑窦待解,目前不宜妄下断论,但透过舆情反馈,不难看到那种打着宗教名头行骗行为的盛行与招人憎。而这些社会反响,也提醒着佛协和主管部门等,对那些打着佛教名义行骗的行径,应及时出手,毕竟宗教本身也需去伪存真,以保持其纯粹性。而对一些名流而言,也该提防在虚幻皈依感中沦为任由他人摆布的棋子。本质上,让更多人知道借宗教行骗的性质、特征,也是宗教去伪存真的题中之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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