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壮:12龄童侍候疯妈孝感天地
事迹回放
每天早上,天刚蒙蒙亮,妈妈还在熟睡,小刘壮就早早起床了。捅开蜂窝煤炉子,是起床后的第一件事。他和妈妈的一日三餐都要靠这个小小的煤炉。烧水的间隙,刘壮洗把脸,再收拾一下屋子。这是一座低矮的老屋,陈设极为简单,一张床、一张圆桌,衣柜和碗橱门都掉了。虽然简陋,但地扫得干干净净,几件家具也擦得没有一点灰尘。
早饭通常是玉米粥或煮面条,刘壮吃完后,把饭热在锅里。一般情况下,妈妈起床后,知道自己吃饭。刘壮悄悄带好门,背着书包,到一公里以外的学校去读书。
在老师的记忆中,刘壮从来没有迟到的记录。刘壮坐在教室里的时候,妈妈已经吃完饭,手拿木棍来到街上,在众人嘲笑、叹息或惊异的目光中,开始了一天的游逛。
放学铃响了,同学们在路上有说有笑,刘壮却没有同伴,一个人向菜市场快步走去。尽管生活困难,但他每天都坚持让妈妈吃上一顿炒菜。刘壮通常买的菜是土豆,他要询问多个摊位,选择价格最便宜的买,还忘不了和摊贩砍价。妈妈每个月有一些病退金,他必须精打细算,否则就要挨饿。菜炒熟了,刘壮还要哄着妈妈吃饭。
很多时候,晚饭做熟后,妈妈还没有回来。刘壮带上门,一个人大街小巷四处找。吃完饭,跑累了的妈妈倒在床上就睡了,刘壮收拾完后,一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写作业。写着写着,不知不觉就趴在作业本上睡着了。
妈妈疯病发作厉害的时候,刘壮要想法子躲起来,否则一顿毒打肯定少不了。最可怕的是,有一次,妈妈把刘壮的书撕得乱七八糟。从那以后,每次挨打,刘壮都会死死护住自己的书包,任凭拳头巴掌落到身上头上,也要保护好书本。刘壮爱学习,翻开他的作业本,每一页都干干净净、工工整整。
刘壮的境况,得到老师和同学的同情,学校连续几年免除了他的学杂费,每到春节,老师会给他买来新衣服。在老师眼里,刘壮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孩子。在学校,他总是抢着做义务劳动。当他听说另一所小学一个孩子得了白血病无钱医治,立刻把自己节省下来的3元钱捐了出来。
尽管疯妈妈给刘壮带来了很多烦恼和痛苦,但当有人提出要收养刘壮的时候,被他果断拒绝了。他的想法很简单:“我走了,谁来照顾妈妈呢?”有人问刘壮:“妈妈这个样子,还经常打你,你对她有怨言吗?”刘壮回答:“没有怨言,我喜欢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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